战缘一直很认真地看着我:“老祖宗，你……你自己都没有这些事的记忆了吗？你忘了吗？”

我轻点头:“我失忆了。”

战缘很惊讶:“你是上神啊！而且你是万神之祖，你也会失忆吗？”

我平静地说:“嗯，对，失忆了。”

战缘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摩挲着桌角，没有说话了。

我看着他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便问了出来:“你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战缘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我:“老祖宗，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看你曾经收徒弟的那一幕的，我不知道你失忆了，对不起，我……”

“缘缘，你说什么呢？你让我多知道了一些从前的事，这是好事啊。”我道。

战缘说:“可是，老祖宗你因此不高兴了。”

我发出了一声笑:“我没有不高兴。缘缘，你知道千尘寂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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