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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烟用布条重新缚好身子,为了演戏做全,抹了一些伤药。
抹额也湿了,只得取下来。透过一面摆在窗边木架上的粗糙铜镜,她看到自己额际上那不详的赤红色胎记。于是她又裁下一段布条绑在额际。
她穿上白启鸣的衣服——据说是几年前他还未长开时所裁,因此对墨烟而言还算合身。
她踏上一双过大的木屐,趿拉着走了几步,总算是感到浑身清爽了。
墨烟总算有余裕打量四周。
白家府邸在这京中不算逼仄狭窄,但也谈不上宽敞大方,白启鸣的屋子自然也只是小小一间。但打扫得窗明几净,整洁有序,颇能体现良好的家风。
至于细节处,作为客人的墨烟并不打算逾矩翻看,因此便推门走出去。
白启鸣正拿着一只装满热炭的熨斗替她熨衣服,蒸汽袅袅,散入黄昏时分的沉沉暮色之中。秋日的风清凉干爽,将墨烟半干的头发一缕缕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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