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怎么可能变得女人了。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可笑，看杨琦根本无心跟着自己交谈，两个人客套了一下很快道别。

看着那个背影，颜善柔有些感慨，明明以前还是生死与共的伙伴，而现在，他们形同陌路。

不过，这也并不是代表不好，至少，每个人都用着自己的方式生存下去。

没有人相互聊天，打招呼，每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关心着自己是否能够活下去，活多久……而全部的起因，就是因为实验室的疯狂，颜善柔偶尔路过，总能看到那一堆被用特殊装置隔离的尸体，他们的皮肤全部干枯，眼睛突兀的鼓动，嘴巴长得大大的，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死亡了。

就像是被吸血鬼吸了全部血液的样子一般。

颜善柔觉得这个实验太过诡异，可事实上，只要那些实验不找到她们，这一切都跟她们毫无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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