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顷廷脑中浮现苏悟的声音：我不想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对其他的女人关怀备至，更不想让别的女人拿这些话来讽刺我，挖苦我。

他伸手，温柔的将姜素扶起，“如果当初我不将你接入府中，我们如今会怎样？”

姜素轻轻摇头，“不知道。”

“或许心里都保存着对方最美好的样子吧。”莫顷廷说，“如今这样的局面，我们要如何收场？”

姜素双手握紧，指甲陷在肉里，“你想怎样？”

“你杀了三个人，本该是死罪，可我欠你一条命。”莫顷廷站起来，转身看向屋门的方向，“你不是喜欢这里嘛，那以后便住在这里吧。”

说完，转身向院外走去。

“莫顷廷。”姜素猛地转身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你欠我的。”

莫顷廷慢慢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我不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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