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开了暖气，让人昏昏欲睡。

南秋山先把付司哲送了回去，转而驶向香榭别墅，后视镜里，女孩果然又开始打瞌睡。

现在不是夏天，南秋山怕南郁睡着了待会儿下车会感冒，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和她随便聊点话题，帮她打起精神。

“集团出事的前因后果都听说了吧？”

长时间不说话，男人的声音有点嘶哑，南郁调整坐姿：“听敏双姨说过了。”

“你外婆说得对，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就像沐婉莹。”

一时间南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望向男人的后脑勺：“当初，您为什么娶她？”

南秋山握着方向盘的手瑟缩了一下，继而放松开始叙述：“那个时候，你还在生病……谁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本以为你可能要一直那样下去了，可是，当沐婉莹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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