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清顶这一个超大的黑眼圈虚弱地怕在桌子上。

都怪那个老头，什么时空旅人什么轮回者，话都不讲清楚，害得她想了一晚上。

不过她现在总算确认了一件事，她来这的任务确实是填坑。

至于填完以后，就只能指望再次遇见那个不靠谱的老头了。

顾清烦躁地抓了抓头，用手肘支住下巴，垂下头。

不看前面讲的唾沫星子乱飞的二秃子数学老师。

眼前的数字慢慢模糊，二秃子的话语也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一会轻一会重。

好困。

顾清的脑袋不由自主地一下一下地点着，像小鸡琢米一样。

“顾清！你给我站起来，现在是旧社会吗？你还上课一下一下给我磕头？”

“呯——”数学老师的粉笔头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顾清的脑门。

“靠，那个挫人打我？”顾清下意识站了起来。对上了二秃子已经黑了一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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