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六点五十到达训练场，现在是冬天，天还没亮，四处张望了一下，连个人影也没有。

训练场冷风簌簌，曹清坐在车里不愿意下来，沈钰并不赶时间，将暖气开足，和曹清一起坐在车子里等待。

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看到教练，曹清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给宋教练打了电话。

这边连一个供人坐着等待的亭子都没有，要不是沈钰送她来，她就得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喂，宋教练，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曹清的言语中透露着不耐烦。

“嗯……”对面似乎刚睡醒，“急什么，早上只有你一个人练习，再等会儿，我这就出门了。”

结果，这个等会儿，就等了一个小时。

曹清和沈钰坐在车里看日出，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曹清就是高兴不起来。

八点十五分，她终于看到宋教练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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