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你说我总有不得已的苦衷，因而你不喜欢。那如今我这话说的，可是比先前清楚明白许多。”陆安歌眯着眼睛淡淡道：“你先前不清楚明白，是因着你有你师傅护着你。这些年跟着你师傅，能够走出去，看到这世上的好，随着你师傅，他将你养的与他一般，看不惯这世上许多丑恶似的。可安晓，你们都不知道，这世间原本就是丑恶的，抑或是说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是丑恶的。你若想得到什么，就得拿等同的东西去换。你别告诉我是因着贪心，若是什么都不想要就不会有丑恶这样的话儿。我们若不丑恶，何来身上穿的衣裳，住的地方，吃的饭。何来旁人听着你是陆家小姐，苏叙徒弟，没得遵你几分。只是你也可以觉得丑恶，但这一切不是因着你的高尚，你不过是遇到一个好师傅，愿意把那丑恶都扒开了，将真善美取了给你瞧。但你当真以为你师傅就不懂得那些丑恶吗？我告诉你，他比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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