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纪南卿抬头问。

她刚抬头就对上了殷航凑过来的脑袋，她睁大眼睛看着不断放大的殷航的面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大概能猜到殷航要干什么，可她手脚都很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

纪南卿的脸红的就好像火烧了一样。

殷航看着她脸红的样子，简直都要喜欢死了，大家都是第一次，还好他是男孩子定力比较强。“怕不怕？”殷航问。

“嗯？”纪南卿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殷航的唇和她的唇之间只隔了一厘米都不到，她们的鼻尖甚至都凑到了一起，殷航的鼻子凉凉的，纪南卿的鼻子很秀气，她生怕自己多说一句话，两个人的嘴巴就会凑到一起。

“我问你怕不怕啊。”殷航看着纪南卿的眼睛笑着说。

殷航刚抽完烟嘴巴里有一股烟味，还有一股薄荷味，大概是吃完烟又吃了薄荷糖去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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