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行政办主任，就连孙昭月也没想到顾泽会替她说话。

所以除了有些愣神外，孙昭月心里还有些惊讶。

在她的记忆里，除了江落白，就再没有人无条件地相信过她。

老师，同学，朋友，亲人……皆是如此。

就因为她看起来有攻击性，就因为她看起来像是施害者，就因为她看起来不像乖乖学生乖乖女……所以，她是坏的，不能相信的。

在她被老师质问，同学怀疑时，只有江落白，站在公平公正地角度上，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不查查学校监控呢？

孙昭月现在都还记得那时江落白说这句话的场景。

表情认真而淡然，没有一点的情绪。

不为别人说话，也不为她说话，只是说一句公道话。

孙昭月也还记得当时她心里的感受。

像一条搁浅的鱼，随着水分越来越少，空气越来越干，她觉得越来越难呼吸，越来越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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