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眼神呆滞,状如痴儿,他遗忘了前事,无牵无挂,无忧无虑。在宝硕的悉心照料下,他逐渐对她依赖起来,渴了同她要水喝,饿了缠着她喂饭吃,她总会及时地满足他,像对待一个她深爱的孩子。
朱棣践行着他的诺言,每隔五日,都会在陆羽茶楼,那个相同的位置,告知妙弋驸马的近况。可两个五日过去了,却依旧没有等来柳岸痊愈的消息。
她失望已极,沮丧地对朱棣道:“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柳岸此生完了,宝硕不会甘心长久地陪伴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是我害了他们……”
朱棣却道:“不,相反,我见宝硕很有一股韧劲儿,她坚信驸马一定可以记起她,爱上她。”
妙弋认定是自己连累了宝硕和柳岸,因引咎自责,她心神不定,整日郁郁寡欢。离了茶楼,才回府邸,她便接到从北平府发来的信函,看字迹,不是常茂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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