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颤颤巍巍着身子，笑了笑，从地上提起那一坛酒，酒水清冽，酒水呈现绿色，“好一坛女儿红。”

陈凡提起，缓缓灌入口中，甘甜的酒水灌入，陈凡牛饮一口，长笑道，“好酒，好酒！”

嘭。

酒坛砸落在地，酒坛碎了一地，陈凡目光向着远处看去，晨曦的光芒已经即将喷薄而出了。

“黎明之前，果真是最为黑暗啊。”陈凡长叹了一口气。

握着剑的手，已经开始有了一丝颤抖。

天空之上，那巨大的面庞渐渐幻化，最后变成了鬼陀舍，一步步向着大地之上走来，在他背后，赵使者跟在他身边，眼神冷冽，落在陈凡身上，只有一丝嘲讽之色。

“得罪了韩大人，只有这么一个下场。”

鬼陀舍道，“死在我手里，你不冤。”

抬起手，向着陈凡覆手轰了下来，陈凡仰起头，“我北劫府之人，只有战尽最后一滴血，绝无后退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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