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两只手的手背都又青又肿的时候，她才停下自己的发泄，眼睛已经红肿了。

靠在床上静默了很久，江舒才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林医生吗？你最近有空吗?我想来看看你。”声音有些空洞。

林霄听到江舒的声音，顿感大事不妙，“我有时间的，明天后天我都有空。你什么时候来啊？”

“明天吧，来了C市以后，我给你打电话，麻烦你了。”江舒觉得自己很疲惫。

“没关系的，你最近过得好吗？”林霄是个心理医生，她曾经在江舒就读的大学做了一年的心理医生，现在在C市开了一个心理诊所。江舒曾经是给她当了一段时间的助手，两人关系也不错。

“不太好，明天见到你再说吧。”江舒不想在电话里说这件事，还是见面再说吧。

挂断电话，江舒在床上躺了很久。

第二天，江舒醒来的时候觉得小腹有些不适，难道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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