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芳菲掐疼了她，又用秦兰舟的死刺-激她，她若失手，也能说的过去。

此刻听到夜劭如此笃定地说，秦兮娆没有推顾芳菲，叶瑾珞瞬间明了，这中间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秦兮娆眨了下眼睛，“……不是我推得？”

夜劭眼底掠过一道暗光，似心疼，又似阴冷，“不是。”

有些事情，连秦兮娆自己都不知道。

她病的神志不清的时候，经常会做恶梦，梦到那双死去的龙凤胎，每当那个时候，她整个人都会瑟瑟发抖地缩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喊妈妈，喊害怕，喊救命……

她曾经那么喜欢孩子，自从两年前过后，她就再也不接近任何孩子了，就连小猫小狗她见了都下意识地躲得远远得。

夜劭怜爱的视线，落在她光滑的手腕上。

她的肌肤太白，没有丝毫血色，纤细脆弱的骨骼下，能清楚的看到青色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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