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季顷看着对面的孙秘书，无奈的摇摇头，“其实你明明能全身而退的，不是吗？”

“呵，人做的错事太多了……会以愧疚之心的。”孙秘书看着季顷，笑的淡然，“你这样的人，你不懂。”

因为你一双手干干净净，从来都没有入侵过那样悲伤肮脏的世界。

“……”季顷低头沉默了一秒钟，随即抬头看他，“我确实不明白。”顿了顿，他长舒一口气，“你在这儿，也总是会和周恤遇上的吧。”

“是啊……”孙秘书看着他，却并没有为难，勾唇笑了，“我在这儿，和他，也算是不负当时我们在一起许下的挚愿。不能在外边成就一番大业，那都是我们自作自受的。”

“就算如此……也不应该把自己的退路烧的一干二净。”季顷有意无意的开口问道，有内涵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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