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您误会了，我楚某人怎么会跟程家打哈哈呢。”

“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操作不慎，可是粉身碎骨的后果。”

“我想，即便是树大根深如程家，也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吧。”

楚怀瑾看起来50多岁的样子，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实际比电视上显得还年轻一些。

不过他跟程露这高来高去的对话，倒是听得唐川一头雾水。

“楚怀瑾，你这是在威胁我程家吗？凭你？”

自始至终，程露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更是平稳异常，哪怕每句话听起来都咄咄逼人。

“程小姐，楚某不敢，也不需要！”

“合作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我给程家提出合作意向，要不要继续谈下去，全看您的态度。”

“就算你们拒绝，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来日方长，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共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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