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疼痛阻止九酆出现，九昊必须持续承受痛苦，这不是上策。凌悠悠不同意。

“不必如此，我相信你足够强大之后，一定有办法让他再也不能出现。”

“我现在就去安排离开，等他追上我，又是晚上。”

抿唇一笑，狡猾如狐。九昊心头猛的一跳，整个人被一种热情包裹，鬼使神差的一把抱住精灵一般的女子，喟叹：

“真的一刻都不想离开你。”

他想时时刻刻看到她，他想触碰到她的体温，他的世界里她是他唯一的亮色，性命可以不要，有她即可。

“我也想自私一次。”

他决定不让，不让九酆取代他，不让九酆抢夺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愿意和九酆分享生命，不愿意放任他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凌悠悠很高兴，因为九昊终于有了自我。

“你只是找回了自我，不是自私。我等你斩断黑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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