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难怪，毕竟长生界里那么多自虚幻中走出的半祖，都没有走出来又何况此时的向雨田呢？

直到消亡那一刻，向雨田才悲凄的看着韩毅问道：“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我在，则天地在！自然真实不虚。”

韩毅默然，随后解释道。

他也不知道，这些世界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实不虚，他也不清楚。

但他却并不在意这一点。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坚信这一切都真实不虚就行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在向雨田了然的神色中，韩毅吞噬了向雨田最后的一缕元神，顿时一股庞大记忆，出现在了韩毅的脑海里。

感受着这一股磅礴的记忆，韩毅连忙将之镇压起来，现在他可不会去吸收这股记忆，毕竟此时还在战场上，外面还有很多人担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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