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美妙的知识。”
威廉再次发出微弱的声响,他那满是皱纹的脸突然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将自己的身躯从摇椅上微微抬起。
“时间?!你是在说罗姆?”
李林强忍着将威廉一刀削首的冲动。
“罗姆.....罗姆...我愚钝的学生.....”
威廉重复着罗姆的名字,数次后才反应过来,道:“如今她已经是上位者的存在,也是一个玄妙的开关,祂链接着宇宙与虚空的时间,就如同纺车一般织出能够看见时间的纺线。”
威廉又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我在过去看到了你,我又在未来中看到了你,现在你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在思考,过去、现在、未来,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这人...神神叨叨的。’
李林感觉自己的火气正在往上涌,切割刃划破了他苍老的皮肤,血液微微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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