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无人操作，却自然直立，且似乎与眼前的男子有所交流，最重要的是这个玄武发出的声音，像极了左拉自己。

左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即使他现在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身体，但他依旧感受到了一股森然的恶意。

“你做了什么？”左拉努力地寻找着张信和玄武的破绽:“不对，肯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人的意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复制，着肯定是一个圈套。”

张信轻轻地扶着玄武的脑袋，觉得异常的顺手:“你说得很有道理，但你已经将自己的意识转换成了数据，所以严格来讲你已经不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人类了。

只要是数据，就可以被复制，只是难与易的程度而已。”

即使已经变成了一组数据，左拉也不能完全摆脱喜怒哀乐影响，他忽然间怒斥道:“可笑，我的数据如此复杂，就算是我自己都无法实现自我复制，你凭什么可以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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