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声北衍的目光所及之处是树荫下的唯一一点零星的阳光，“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东西。”

“什么？！”崔暮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几乎是失控着吼出来，“这些人也太狼子野心了！”

顾易之一向淡薄，听到这里也只是把手里的书又打开，正好看见书上的那行字：不是沉入泥沼的秽虫就是翱翔蓝天的雄鹰。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生来就愿意普通，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无一能例外，顾易之觉得这页的内容没什么兴趣。

把它翻了一页，声音温温和和地：“他们总是觉得我们这一辈人娇生惯养。”顾易之抬头扫了一眼，视线落在炽热的阳光下，“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也可以发疯。”

为了自己内心真正的信仰，他们也可以做到不那么顺利，如果真的有为信仰发疯的那一天，大概他应该也已经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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