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学习都挺认真的，老陈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拿着表站上了讲台，“大家先停一下，我讲个事情。”

下面的人抬起头。

老陈扬了扬手里的表，“这个表，我放到物理课代表那里，十二月份的时候有一个物理竞赛，大家感兴趣的可以报名，拿了奖项对升学有帮助的。我把这个表放在物理课代表那里，你们自己去找课代表。”

大家点了点头，除了少部分几个人，其他人都没什么兴趣，又垂下脑袋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老陈寻着教室看了一眼，最终把目光放在了第一列最后一排正拿着笔写写画画的女孩身上，他往下走，走到她身边。

敲了敲她桌子。

听到桌子的响声，姜满舟把耳机摘下来，一手捏着笔，一边笑了两声，把耳机放进抽屉，“老陈？”

陈尚韩没理她，视线落在她面前的那张草稿纸上，草稿纸上有比较散乱的字体，看上去是在做数学试卷的倒数第二题，这张卷子他前两天在办公室做过，倒数第二题还挺难的，他看了一眼，草稿纸上只差最后一步就演算出的答案，挑了挑眉，“你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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