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纳兰明殊终究是会让神宫圣女柳菲絮失望的，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可以算计的人。

“哦，那几个侍女吗？”纳兰明殊微微偏着头，忽然想起来，脸上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云淡风轻地道：“我杀了。”

她也懒得解释，就静静地看着几人。

柳菲絮脸上表情顿时有些僵硬，显然，她没有想到纳兰明殊会怎么回答。

独孤君执却是蹙起了眉，韩孝嘴角微抽。

神宫圣女的人她也敢杀，果然是嚣张狂妄。

“为什么？是绿竹她们哪里冒犯公主了吗？”柳菲絮眼中水雾蒙眬，楚楚可怜，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韩孝都不悦地蹙起了眉。

“嗯，对。她们冒犯了本殿。”纳兰明殊一本正经地点头，还不望挑衅地看向独孤君执：“你不是想知道谁来杀我的吗？”

独孤君执双眼深紫，看不出情绪，纳兰明殊却是略带调侃地问道：“如果我说，这当中有神宫圣女的人，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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