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从小黑智能科技有限公司回来的时候，吕子乔正在“当当当”敲着核桃。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还顺利吗？”

李哲把手里的文件夹往茶几上一扔，瘫倒在沙发上：“别提了，小黑的公司才刚刚成立，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我只能拿着一个人的工资，做着两个人的事。现在我完全可以预见到未来我的工作会有多销魂。”

“我记得你应聘的是AI机器人调教师？”

李哲额头青筋一跳：“是训练师。不过到了公司才知道，他们机器人开发工程师人手短缺，碍于小黑哥的面子，我不得不先顶上去。”

吕子乔显然对调教（不是）训练机器人更感兴趣：“你们公司的机器人有没有人形的？”

“有啊。”李哲从文件夹里翻出一张图片来。

吕子乔把剥好的核桃仁放进面前的小碟子里，接过图片看了一眼：“这不就是t600吗，多少年前的老款式，当年胡一菲分分钟秒掉它，还特意把它的头带回来做纪念，只不过后来不知道被她乱扔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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