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青觉得莫佳悠形容许默的脾气又硬又臭，这都已经算是夸奖了，照她看来许默完全就是个榆木疙瘩，是块不可雕琢的朽木。

“你别给我装模作样，揣着明白装糊涂！”

郑青青觉得许默一定是装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正常人都该领悟到莫佳悠有事情。

“我装什么了？”

许默无语至极：“别兜圈子，有屁快放！”

“行！那我就把话挑明了！上次办公楼大厅我们迎接的那个顾董你还有没有映象？”

“记得啊，就那个小山羊胡是吧。”

许默很快找出了关于顾董的记忆：“那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怎么知道？”

郑青青惊讶不已，她们三个女生也是最近才察觉到顾董有问题，没想到许默就碰一面就看出来了，这看人的眼光还挺准。

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

“废话，好人谁留山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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