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内，老陆头一次只花费了十多秒跟陆小白说了两句话。

剩下的四分多钟，他问了程树几个问题。

“地铁隧道里的宣传，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问题，程树没有给出回答。

一是程树根本没去过地铁隧道，二是现在程树也不知道地铁隧道下面的那帮人，在这一段时间搞了什么。

往下面深挖扩建倒应该是真的，前些天维克托过来说过。

至于宣传员说出来的福利，程树对此嗤之以鼻。

这和末世前工厂招人的套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王老五很配合地成为了托。

这种套路放在末世前，没人会相信。

但此刻吃尽了苦头的难民，去哪里活着都是活着，因此都抱着试一下的心理。

“树灵，我家闺女算不算进化者？”

老陆曾数次否认陆小白是进化者，但树灵却把陆小白留了下来，老陆还听成才说过，树灵对陆小白的能力做出过一些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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