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同样是姐妹，你说她们姐妹之间的性子，怎么就差了那么多呢？依我看，还是那位二小姐性子更讨喜一些。”

百里昊霖无法辩驳，事实上顾清欢的性子，的确不讨人喜欢。

太过直接，也太过偏执，甚至是别扭。

这样的女子，注定无法左右逢源，甚至无法四面周旋。

“昊霖，我告诉你，娶妻就当娶顾染雪那样的丫头，懂事又识大体，不会在背后，给你添乱，徒惹是非，娘的眼光不会有错的，这丫头更适合你。”

顾染雪对他的态度，他一直都清楚。

只不过，他还在做着内心的挣扎。

他的理智，与他的直觉，像两个小人儿，一直在打架。

理智告诉他，母妃不会害他的，他和顾染雪私下里的相处，更为平和稳定。

相反，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他似乎更在意顾清欢，更能被顾清欢所吸引，她的举手投足，她的每个细小的动作，都牵扯着他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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