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哪怕是精心挑选好了的衣服，最后还是用不上。

因为出门前，顾聿衡用极为嫌弃的目光将她从上到下地挑剔了一遍。

“精心挑选了大半天，你就给我挑出了件这样的衣服来？”

“怎么了？我觉得这件裙子还挺不错的啊。”说完还转了一圈。

“不行！”顾聿衡沉着脸，“这衣服都破了！换一件！”

嗯？

哪里破了？

虽然没发现究竟破在哪，但林初夏还是乖乖地去换了。

然而，再次换了一件，顾聿衡还是说这衣服破的，不能穿，不然出去别人以为顾家虐待她呢。

于是她很是无奈地又换了一件，然而，还是被某人说破。

一连换了四五次，林初夏终于爆发了：“顾聿衡，你玩我是吧？好，既然你说破，那你找出来给我看看，这衣服究竟破在哪儿？”

顾聿衡久久未动。

“怎么了？说不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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