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我模仿得还可以吧！你要不要，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签几个！对了，我还会模仿顾聿衡的签名，模仿得可像了，对吧，顾聿衡？”

被她叫到名字的顾聿衡点了点头：“嗯。很像。”

但据他了解，她之前之所以会模仿他的签名，是为了以后方便和他离婚用的。

于是，顾七便直接打消了某个念头。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寒假时间。

原本方佳曦寒假时间到的时候，原计划是直接回南城的，结果不知为何却又留了下来。

她现在只需要在周末上课的时候乘车去陶清华家里和他学琴，平时都是直接在碧水华庭自己的房间里练琴。

原本她之前如果需要练琴的话，都是需要回老宅的。

但后来她和林初夏先斩后奏，瞒着顾聿衡偷偷带回来了一台钢琴，就放在她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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