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她还有用。”

秦涟凭借着那张和姜翎相似的脸，坐着秦家大小姐的位置，享受着本应该属于大小姐秦怜的东西。

不过，那些都是姜翎给的。

没错，她自愿给的。

“姜翎，你迟早会翻车的。”

顾林初隔着屏幕都想掐死对面的姜翎，她觉得这样不就是赤裸裸的养虎为患么？

“我还没有等到那一天，还没有等到那一天。

还没有弄清楚事实，秦涟还有用，她必须代替我在秦家掩人耳目。”

姜翎几乎是嘶吼出声，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对面顾林初早就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

“姜翎……姜翎？”

几乎是迟疑了半分，本来姜翎是平静的，现在她抱着脑袋那么痛苦得样子，她顿时内疚得不得了。

对不起。

那句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到姜翎拨弄着头发，额前得碎发尽是被拨弄到脑后，锁骨上红色痕迹随着动作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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