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绝帝为了护你周全才做此下策。”

玉书语气毫无变化，声调上扬，话里分明满是维护。

温蒻云娴闻言笑了笑，若继续问下去倒是她有些纠缠不清了。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她被莫名其妙一分为二在两个世界的事实。

保护？果真是一个极好的理由。不由分说地将一个完整的自己分成两个，扔在异世不闻不问，十几年二十几年过去，现在忽然告诉她，她有亲人。

高兴吗？温蒻云娴自问心里毫无喜意，甚至还有些许怒意，她非常不喜欢这样自以为是的安排。非常不。

她的笑意本就极淡，想到这，脸上笑意全无。

温蒻云娴转移话题，“你不能化形吗。”

天空中的声音忽然安静，温蒻云娴有些莫名其妙，微微挑眉。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你刚才对绝帝的不尊重，此次我暂不追究。下次，我定会让你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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