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听过湖州双雄这个名号，你应该也知道他们的名号是怎么传出去的吧？”慕北嘴角弧度讥诮无比。

这个“雄”字可不是英雄的意思——

秦远皱着眉毛，答曰：“十二年前湖州城连续三天的屠杀惨案。”

关于这一个京城的茶楼里，还将自编成了戏本子，常常会有说书先生讲到。

如今回想起来，清远还能仿佛在耳边听到那一声金螳螂的拍下，以及后背流出来的冷汗。

那映红了半边天的血色，那满地的残尸断臂，那不绝于耳的哭声，惨叫声，哀鸿声。

他的面部肌肉一下就绷紧了。

“是啊，”慕北神色嘲讽，也带着悲凉，“那一条街上，不论男女老幼全部横尸当场，乃至鸡犬不留的地步。”

“当然这并不是全部的事实，还有一部分被官府给压了下来，不能也不敢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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