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雅到了楼上，谢堃直接就问了，“你什么时候怎么知道沈邵梵和程缘谈恋爱的？”

“不久前。”柳新雅自然是如实回答。

谢堃眼底幽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谢堃抬了柳新雅一眼，“程氏地产之前遇到了危机，现在已经转危为安了，你知道吗？”

柳新雅却瞟他一眼，“你明明知道，还要问我。我借出去的那笔钱，你不也是知道的？”

谢堃略微沉默了几秒，后又改问，“可是程氏地产那么大的危机，那一点钱自然是不够，程缘是不是……”

“没有。”柳新雅直接说，“出事之前，缘缘压根就不知道沈邵梵的身份。而知道了之后也没有找他帮忙。那个大窟窿，是他们变卖了全部的家当又借了些钱，才全部填上的。”

谢堃眸色发沉，宛如他眼前的那砚墨汁一样，自言道：“她竟然没有找沈邵梵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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