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寒莫莫用手拍拍胸口：“好惊险，我们像不像间谍？”

“如果不是为了取证，我才不会来这龌龊的地方！”白啸眼露鄙夷。

“我跟她在香炉前的谈话录下来了没有？”寒莫莫迫不及待地问。

白啸把自己的手机给她。

寒莫莫看完录像文件，开心地说道：“阿姨清白的证据齐了。”

“这录像有什么用？”白啸不解。

“李大夫跟我说，世上本无病，只是生活习惯不好才会用病来警告。明玲之所以得那种病，除了滥交男友，行为不慎之外，一定有不好的习惯。我便查找资料，其中说到了长期使用人工麝香会导致人流产甚至不育不孕，我一到明玲家，你提到麝香，我就感觉找到答案了。再加上她在医院的用药证明，不就说明她肚子不用人踢，也会流产了吗？”

白啸欣赏地看一眼寒莫莫：“但愿有用。”说着，脚一踩油门，车子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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