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云又打了几局游戏，放下鼠标后，下意识地伸出手，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摸了个空，顾凌云看着自己手指下的地方一阵出神，

“不是吧？难道我有受虐倾向？那种东西我竟然还想要吃？”顾凌云被自己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吓到了，“不行，这种体验有过一次就够了，怎么能再有第二回呢？真的会出人命的。竖着进网吧，横着被担架抬出去，这说出去也太丢脸了。”

顾凌云摇了摇头，看向旁边的位置。王芸早已离开，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黑眼圈极重的年轻人。

“嗯？你是要跟我开黑吗？”年轻人似乎感受到了顾凌云的目光，转过头来问道。

“额·······也可以。”顾凌云随口应了一句。

“抱歉，我不带新人。”年轻人很平淡地回了一句。

“新人？”顾凌云的脸都僵硬了。这不就是在说他是个菜鸡吗？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现在这个犄角旮旯的网吧又冒出来一个挑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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