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这个数字到底表达什么。

这时，钟兮跑过来喊吃饭，慕炎跟随表妹一同进了餐厅。

餐桌上，慕炎问吴倩：“吴叔叔的棋艺也很高吧。”

“嗯，没错！”吴倩优雅的夹起一片油菜咬了一口，“我父亲虽然比不上象棋大师，但在民间也算顶尖的了，几乎罕逢对手。我记得当年一个自认为棋艺很高的老头和我父亲下，结果输了，竟一头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哈哈，还有这样事？”钟兮玩笑道，“若因为下象棋下出人命，这怎么算，表哥？”

“我不知道。”

“你是经常出入刑侦局的大侦探，对法律方面应该懂点吧。”

“还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最好还是别和街头上的老年人下象棋，特别是心眼窄，输不起，还有心脏病的那种。”

过了一会儿，慕炎问吴倩：“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五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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