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如颜眨了眨眼睛，小指放在下唇那儿，向前倾着，凑到司沐瑶面前，像是一只小狗般，动了动鼻子，使劲儿的嗅司沐瑶身上的味道。

“新手？”她问。

司沐瑶瞳眸一沉，向后退两步，跟她保持一米的距离。

这位很不讨喜，虽然身上的爱情能量有七十五，但是眼神不够清澈，妖里妖气的，司沐瑶很不喜欢。

“蠢货？”如颜又问，樱红的唇畔漾着些许讥诮，她是看不起司沐瑶。

司沐瑶冷冷的扫过这骄傲轻挑的女人，微笑：“小偷？”

如颜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眸光阴鸷，声音也冷如冰窖，不悦道：“是那个贱人跟你说的？她说是我偷了她的身体？”

本来司沐瑶只是猜测，现在这货自己暴露，她便证实了。

若水星的山鬼族跟其他生物的多人格是不同的。

他们这种状态用科学一些的理论解释那即是双脑电波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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