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在为什么难过呢？是啊，她又是在为什么而难过，为什么悲天悯人自我哀愁，在这吃人的世界，她只能积极而努力的去活着，小心翼翼且精于算计，善于假装善于讨好。世人总说天道酬勤，可她的天赋就算她再如何努力也无法改变根本，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是一个灵师。

阮倾城淡淡一笑，没有什么神色脸上有些愁苦迷茫：“世人总是在悲伤，你是我亦是。”

“这样的神情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脸上。”陆锦眠摇摇头，看着阮倾城的颜眼神中带着可惜。不知是在可惜什么，原本冷漠的神态似是融化，可眼底仍是冰冷，冷的让人难以察觉。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神情？”阮倾城勾唇一笑，眉眼的愁苦化开来，整个人都鲜明生动起来：“这样吗？”

陆锦眠却是认真的盯着阮倾城看了半响，收回目光看向别处：“若是不想笑，便别笑了，你大可做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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