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古大夫忙得十分想有分身之术，赏钱的丰厚使得愿意种痘的人越来越多，他老人家当然是高兴的。

因着余筱影再三提醒他，这种法子并不能完全保证人不感染疫病，他给人种痘时的记录十分详细，生怕一点儿遗漏就失了一条人命。

至于这种行为是不是拿钱买命，古大夫对此并没有什么大的思想障碍，这很出余筱影的意料。

照余筱影看来，由于没有经验，这种新法子的风险很大，种痘后仍然要再三谨慎。

但对古大夫就不一样了，他早年经历疫病时，看多了十室九空的场景，如今有了法子，虽然只是疑似，但还是要尽力试一试的。

至于“试药”的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想的很明白，本来十有八九就要染上病，如今种痘以后，说不定还能救他们一命。

再说，还有补偿用的钱，这些钱足够免了他们的后顾之忧，比他们一直种地或是做一辈子工挣得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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