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那道蛊惑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处事果断的他，在面对姜沐时，一切都瓦解开来。什么淡定，什么处事不惊，全都烟消云散。

理智告诉他，不能心软。所以，他也再没有犹豫，直接将握在掌心的钥匙收了起来。

但是，愧疚感却一直盘旋在他心头，他刚刚，不应该那么的冲动。看着姜沐如今变得这么卑微，他也是很气恼。

“对不起。”就跟平日办事习惯一样，他这第一次向人道歉，也是如此的干脆利落。

谁知，姜沐听到后，哭的更猛了。本来压抑着自己，只是小声抽噎，现在转而变成了嚎啕大哭。

“洒脱什么的，都是假的！我……现在非常后悔，如果让我重新过一遍，我绝对不……”

即使姜沐的话因为情绪波动，根本就说不全，但是慕译辰还是能猜测出来，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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