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到他害她的证据，但至少，她知道周南是女生这个事实。

周南蒙骗三军上下，到时候就是千夫所指，司令怎么可能让一个诚信有问题并且还耽误顾衍之仕途的人和顾衍之在一起。

捋清了，这下是捋清了。

她要好好选个时间，挑一个非常合适的时间，把这个重磅消息曝光。

“你去给我查一下周南，看她最近有什么动向。”

“嗯，好。”

十月下旬，钟淮彻底退了伍，蒋毅给周南打了电话，让她去二十九团附近的饭店聚聚，也算是送钟淮一程。

周南如约开车过去了。

一家川菜馆，三人要了个小包间，蒋毅坐那儿唉声叹气的，钟淮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样，我又不离开海城。”

蒋毅还是叹气：“你小子是真任性，做了决定，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说退伍，就真的退伍了。”

钟淮笑笑：“毕竟要回家继承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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