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便是如此，也是山石碎而山不移，浪花破而海不息。

格玛的刀芒虽利，却也破不开蜃影花月卷的防御。

一击失手，格玛怒意更声，正欲再来一击的时候，林灵素已经反应过来，虽然脸色苍白，却中气十足的喝道：“格玛，你想做什么，想要坏了斗法的规矩，私下出手吗？”

听到林灵素的怒喝，格玛手中提起的神刀顿时僵在半空。

看着一脸苍白却冷峻无比的林灵素，格玛心中的怒火渐渐被压了下来，不过，当目光扫向敖信的时候，那怨毒的视线，丝毫不曾掩饰心中的恨意。

想想也是，此次斗法，萨满教的损失基本上都是敖信造成的，不说格桑祭祀的死，就足以让这些萨满祭祀记住他了。

御神壶更是萨满教的护教之宝，结果被敖信夺走了部分本源，怕是没有千年温养，是恢复不过来了，这等仇恨，怕是圣人也无法平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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