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半边身体被压了巨石一般，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人喘不过气来。

慕羽仿佛坠入了一场无尽的黑暗中，沉睡了许久，然而，终于有点点微光，偷了进来。

一点点睁开了眼眸，便看到身旁靠坐在椅子上，眼眸微阖，脸色甚是苍白憔悴的男人。

脑海中，各种片段画面交相闪过。慕羽刚醒来时还带了一丝茫然的眼神，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陆震言睁开眼时，就正正对上慕羽那冰冷到极致的眼神，心下，竟不由微微一惊。

那眼神中，如果他没有看错，竟似，还带了点点恨意？？？

“叫谢北来，你可以走了。”

慕羽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和眼神一样，冰冷，不带半点感情。

这种说话的语气，让陆震言微微动容：“是你，回来了？”

“陆震言，不是我不识好歹。你救了我的命，我本该感谢你。只可惜，你是陆家的人，所以，当不起我这个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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