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瑶抿唇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双手紧紧握住女孩的手，目光悠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师。”

门口传来轻声的一句，像是怕惊扰了病床上的人。

亦瑶后知后觉地看过去。

是冉商时。

冉商时白色的衬衫扣子歪歪斜斜地扣着，头顶一簇头发高高翘起，眉眼下是一片青紫色的乌黑，显然是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又急匆匆地赶来。

亦瑶抿了抿唇，长发及腰的头发因为坐姿完全覆盖住背部，阳光洒落下来，反射出金黄的光泽，病床上的女人的脸色更加惨白，头顶厚厚裹着一层纱布，唇角也磕破一层皮。

冉商时走了过来，提着一保温桶，轻轻放在桌上，低声道：“老师，您休息去吧，我看着她。”

亦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好看着她。”

亦瑶出门，给两人留足空间。

冉商时坐在病床旁，满眸痛苦之色，双手颤颤巍巍地抚上她的脸：“对不起，我当时应该更早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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