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致——”

“你怕什么？又不是什么错误？”沈致笑了笑，“再说了，就我们两个，没有人会知道。如果你实在觉得是不对的，你就想是我的错，是怕我不理你，你才强迫自己答应的。”

“我……不讨厌你……”许星落有些磕绊，“你不要没有安全感，我以后都喊你哥哥。”

顿了顿，许星落说：“宋城也不喊。”

沈致揉了揉许星落的头发，说了个好字。

“谢谢，”许星落想了想，脑子抽风似的，“最后一次，你……”

许星落没说下去，但沈致听懂许星落的意思了：“先留着。”

*

许星落闹钟定的很早，昨天睡得晚，精神不是很好。

收拾好开房门的时候，发现沈致也走了出来，还没打招呼，姜文也过来了。

许星落有些惊讶：“妈妈，你怎么起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不着，想来送送你。”姜文脸上倦容未消，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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