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清凤的嘲讽，鸣启的内心有苦，说不出。

他呆楞楞地看着清凤，脑海里面盘算着该怎么将这么一件事情给说出来，思想想去，就又只好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清凤说道：“未曾。”

这两个字说得不明不白，让清凤的脑子“嗡嗡嗡”作响，全然不知道鸣启这是在逗她玩呢，还是再怎么。

清凤笑。

抬眼，看着鸣启，鸣启的神情也是说不出的慌张，与陌生。眼睛里映着她的身影，她的身影是那番的憔悴。

见清凤不言不语，鸣启动了动自己的嘴唇，想要说上这么一句话来，可是话到了嘴边，甚么话也说不出口来，心里茫然得很。

他看着清凤，神情之中带着疑惑。

清凤见鸣启如此，也不知如何开口，扭头便走了。

走时，还叹息了一声。

鸣启见清凤离去，想要问，但又不知道该问甚么好，就只好让其离开了去。心中有着几分茫然，这种茫然将他的失落包裹起来了。像是一只作茧自缚的毛毛虫，扭动不了自己的身躯。他感到额外的压抑，这种压抑让他的心也变得好堵，堵到用自己的手捶向了自己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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