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白茶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大脑依旧一片空白，她没有回答，转头向窗外看去，傍晚已经来临，她眨着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怎么了？灯光晃到眼睛了吗？”秦褚抽出纸拭去她的眼泪。

白茶摇摇头，挣扎着坐起来，秦褚在她身后垫了枕头，扶着她坐稳。

“我做了一个梦。”

“嗯，有我吗？”

“可是我忘了你。”

“没关系，只要你醒来，我一定在。”秦褚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内心估摸着她应该是自知道赵姨的病情后，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赵姨呢？手术是顺利的，对吗？”她用十分不确定的语气问他。

“嗯，手术很顺利，接下来慢慢恢复就好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大家还没有告诉赵姨你已经知道了的消息，迟几天吧，等她精神好一点，好不好？”

白茶明白秦褚这么做是对的，因此没有再硬性要求，房间陷入了沉默。秦褚默默地看着想心事的白茶，他总觉得这一觉醒来，她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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