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唐娇娇不由恍然大悟：“难不成你是说......”

“对，就是那天你指出曹帜所得的那些和田玉是赝品，而那些赝品又是江陵送来孝敬他的。这五石散的生意可让他们捞了不少油水，自然希望能够继续售卖更大的量，得到重用，结果因为挥霍无度，所以拿不出太多的钱财，只能以次充好。”

“就因为这样，曹帜便让人布局，故意让在京城却去过江陵的公子哥服用的量加大，他们这才神志不清暴露了。而我来查找证据，表面上看是曹家损失，可实际上曹帜早就决定清楚他们，所以首位扫的很干净。”

“这个曹帜竟然这么狠毒......他们只怕是到死也不知道原因吧？”

柳辰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们到死都以为是那些公子哥没能控制住猎奇心理，亦或者瘾加重了，所以才服食过量，暴露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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