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看起来是那么的有理，几乎让人没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反驳。

燕儿看了赵羽一眼，只是觉得有些五比的痛心。

其实，赵羽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却也是后悔了。

只是有时候，雨如覆水，既出无悔，既然说出来了便没有理由再收回去。

况且，对于眼前这个女人，赵羽觉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

在她的身上存在了太多的错误。

“我……对不起……”

赵羽结巴了很久，始终没有说出那一句话。

赵羽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努力的鼓起勇气。

“对不起，燕儿都是我不好，只是这个孩子。”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恨你，他不过是个孩子而已，他是无辜的。”

说到这里，燕儿终究是没有在说话，只是暗自抹着眼泪。

“可是，若是这样，那你这一辈子可以说彻底的完了，你便只能留在宫中了，你真的甘心吗？我是为了你好，有时候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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