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行。”顾晨舟吞吞吐吐，像是到了特殊时期不能明说的既视感。

她有她的顾虑，可是这一切不能跟祁慕直说，她拒绝得越是艰难，在祁慕听来就越刺耳。

“为什么？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的这一切，从根本上就是一场利用吗？”

他从没有完全相信过她，从一开始两人就互相试探，走到了这一步，顾晨舟的反应似乎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她心里总像是有很多秘密，因为不可言说的理由对他若即若离，也许正是像祁恒说得那样，他是色令智昏了，拼了命想将人抓在手中，却只是越推越远。

石膏板下的手臂握紧，那上面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传来，顾晨舟看到对方紧抿的嘴唇。

她轻声道，“再过一年，或者两年……”等到一切都结束，等她可以独立生活，等她可以完全掌控这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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